三歲兒的視力檢查(上)

記得在暑假的時候, 我發現珂妹看電視時, 左臉或右臉會側著偏前, 這種情形在大柯的身上也發生過. 那時離大柯的上次視力檢查只有半年, 為了安心我又自費再去驗光, (眼睛健保一年只能驗一次光) 原來當初醫生把他的戴眼睛的度數比他實際的渡數減少了大概五十度, 因為怕一下跳增太多, 但現在半年後另外的醫生說兩眼都加深了, 就配上實際度數的眼鏡.所以有大柯的經驗在先, 看到珂妹偏著頭, 我也開始擔心, 但是我先生不以為意, 而且這麼小的小孩還怎麼查眼睛呢? 我趁大柯驗光時問了醫生, 醫生說沒問題, 約診時特別講說是小小孩就好了, 他們有圖片可以看.
等珂妹滿了三歲, 會認全部英文字母後, 某日在芝麻街的電視裡看到介紹一個小女生驗光, 她有圖片可以看, 不是看E字是何處開口, 或認字母, 我跟珂妹說我們也去看眼科醫生吧? 她說好. 我就打電話約了, 診所裡接電話的人似乎並沒有把我說的珂妹的年紀有何反應, 我約完時間再打去, 確認他們會看小小孩, 知道該怎麼做.準時到了診所, 聽到櫃台內的人互相說,先讓下個病人檢查, 因為看小孩比較久. 多等了半個小時後輪到我們, 助手先用視網膜鏡看, 然後要認abc了. 可是在驗光時助手把一排五個字母打在牆上說
" Can you read these letters?"
珂妹不語
"Can you tell me the first letter?"
嘎? 她還不知道第一第二最左邊最又邊. 我跟助手說,可以指著字母教她認嗎? 因為在家裡在學校是這樣做的, 助手說沒辦法.助手很快放棄後 說等醫生來.
醫生拿著筆叫珂妹盯著筆看, 並沒有拿圖片或是拿光照她的瞳孔等等, 然後就說要點散瞳劑, 經過一番費力physical掙扎後, 珂妹哭著出驗光室, 醫生說要等半個鐘頭再進去.
在等待的時間, 我被告知自費的驗光費用是$69, 我有保險, 自付額是$10, 她們說因為檢查項目要另外付, 所以一共是$45. 我也沒多想.
等了一個多鐘頭後, 我們被助手叫進去, 又看了一次視網膜鏡.移到驗光室, 醫生進來後說珂妹有散光, 多數是父母中有, 並建議看電視或看書時戴眼鏡, 不要變成弱視.
我說, 不用看圖片嗎? 我約診時有特別提醒說是三歲兒. 醫生有點支唔著說, 他們沒提, 圖片在另一城市的診所, but it's ok.
回到家後我越想越不對, 整個醫生看診的過程, 醫生除了拿筆叫珂妹盯著, 其他就是跟我解釋 ,仍是沒檢查什麼.
隔個週末, 我又回診所, 想把我的疑問問下醫師, 我想問: 不用看圖片嗎?我以為是在外面趁醫生在看診空隙問一下, 結果是把我們叫進驗光室, 這次是另一位醫生, 他說看視網鏡是最準的, 不因外在因素影響. 珂妹散光是蠻高的. 並重覆說這多半是遺傳的
我說"要現在配眼鏡嗎? 他說先不要等三個月後回診再看看.
"回診時還要點藥水嗎? "
"不必."
我對"視網鏡是最準的" 並不用現在配眼鏡 這句話回答了我的問題,覺得滿意 (我不想配眼鏡啊)
然後他們要我付額外的$10費用. 諮詢費.我嚇一跳, 但乖乖付錢. 我本來把它當做是"售後服務" 因為兩次見醫生中間只隔了一天. 我真是太天真了.
家後仔細想想這兩次的經驗, 眼科檢查不只是驗光還要看眼睛裡面啊? 這兩個醫生都沒做到. 唯一用視網鏡取得資料號碼的是助手, 醫生都沒碰.還有我有種被多收費的感覺. 我不是很信第二個醫生. 三個月後的追縱聽起來有點近, 珂妹散光125, 應該至少等半年吧? (當然我不是專家,這純為自己的猜測)我仍是不放心, 我決定信任我的直覺---再找個第二意見Second Opinion 看第三個醫生.
這次自費到我和我先生之前的眼科醫生那, 她看得較仔細,可是變成常常候診太久,加上她不是眼保的特約醫生,所以原本沒考慮去看她.她收費是$110.